我。”
王大海一手覆住赵振国的额头,另一只手覆在自己额上,感受着两者的温度差异:“哥、你没发烧啊?那你怎么会碰到人呢?那里可是荒无人烟啊,还二半夜,哪儿有人…”
“你不是爬下山崖的时候,不小心磕到后脑勺了么?”
“啥?”
按照王大海的描述,他发现赵振国的时候,赵振国后脑勺磕在一块石头上,瞅着像是自个儿摔得!
赵振国偏头想了想,也觉得奇怪。他明明记得那个人打晕了他,却没有杀他,这到底是友是敌?如果是敌,那又为什么要留着他的命?
“枪呢?我枪呢?”赵振国惊慌地问。
王大海茫然地摇摇头。
赵振国:...
难道是想拿他的枪做文章?
可他又不是警察,警察丢枪是大事。
这年代猎枪多的是,没人管。
拿他的枪嫁祸么?可这年代国内指纹鉴别还很落后,不至于吧……
那难道是对方捡了枪要跟自己对上?那干脆杀了自己算了,何必这么麻烦。
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…
“小赵同志啊,你既然没事了,我们去出发吧,已经上午十点了,我们今天出发时间已经晚了……”郭教授打断了赵振国的胡思乱想。
得益于昨天的四个锅盔外加一壶水,郭教授对赵振国态度很好,他昏迷的时候甚至跟小孙说,该用什么药用什么药不要省着。
赵振国应了声,爬起来,准备收拾收拾,拔营,出发。
赶紧把这帮人送到地方,赶紧结束吧,鬼门关里走一遭,他想媳妇儿,太想媳妇儿了…想给媳妇儿打个电话,想听听媳妇儿的声音…可是却只能想想…
据说思念一个人到极致的时候、对方是有心灵感应的,清清,我亲爱的媳妇儿、你感受到我的爱了吗?
我送你的礼物,你还喜欢吗?
…
宋婉清躺在病床上,眼神中透着一丝困惑。
她总觉得今天的医院与往日有些不同,医生和护士们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异样,似乎藏着什么秘密。
七点多,小护士轻手轻脚地推开病房的门,探头看了看宋婉清是否睡醒。
这一举动更增加了宋婉清的疑惑,她不禁向照顾她的大婶询问,然而大婶只是笑而不答。
七点一刻,医院的大喇叭念完了新闻,最后居然是一首诗歌朗诵,一个标准的播音腔以流利的普通话念道:
“赵家男儿志气昂,
振翅高飞向四方。
国泰民安歌声扬,
爱意浓浓似海洋。
宋家有女貌如花,
婉约柔情众人夸。
清丽脱俗气质佳。”
念完之后,播音员又重复了一遍。
宋婉清:没听懂,没明白啥意思。但是感觉好像是专门让她听的一样。
大婶看她一脸懵,从怀里掏出个帕子,把里面的一张卡片举到宋婉清面前,“振国说,你把第一个字顺着看看就知道他意思了,老婆子不认字儿,但是刚才我居然听懂了…广播里的那个啥…诗…”
“赵振国爱宋婉清”
!!!
他啥时候会写藏头诗这种东西了?居然还让广播室播出来?臊死了……这人脸皮可真厚,难怪大家都那么看她。
振国,你什么时候回来啊?我好想你,你还好么?
…
营地外,赵振国拉着王大海放水。
“大海啊,我跟你说...你这样...那样...再那样...”
听他说完,王大海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眼珠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