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的香,“招娣不该打扰她的,她们都该待在属于自己的地方。”他的指尖抚过棺沿,那里刻着一行极小的字:吾妻婉容,殁于丙戌年。
顾登突然想起照片里姑娘眼角的痣,此刻正清晰地印在女尸脸上。
只是那痣的边缘,泛着和胭脂红同样的青黑色。
手电筒的光束晃过孙家栋的袖口,那里沾着的暗红色污渍,与石像群底座的血痕如出一辙。
陈北安慢慢举起枪,手电光在孙家栋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。
“六年前你没让她走,现在又杀了林招娣。”他盯着对方颤抖的肩膀,“这些符咒锁不住死人,只能锁住你自己。”
长明灯突然“噗”地熄灭,黑暗里传来孙家栋的呜咽,像困在古墓里的风声。
顾登摸着腰间的手铐,突然听见棺椁方向传来轻微的“咔哒”声——那具保存完好的女尸,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