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心佩服……」
「尉迟大人,咱们走著瞧。」
一眾官员纷纷来到尉迟江晚面前阴阳怪气,尉迟江晚冷笑一声,对这些大臣的指控丝毫不否认:「不错,本官是收了诸位大人的礼,但要说本官当时答应了各位大人,一定將名字写上去,似乎没有吧?
別否认,你们仔细想想本官说的话,本官是不是说了尽力两个字,当然,我尉迟江晚也不是那种不厚道的人,各位大人若心有不满,儘管来我府里,將送的礼尽数拿回去,我尉迟江晚绝对什么话都不说。」
尉迟江晚的话说完之后,那些议论纷纷的官员纷纷露出怒色,但又没办法否认,只能指著尉迟江晚的鼻子骂了两句泄愤,而后离开。
王志忠和马宝义都在旁看到了这一幕。
柳斌碰了碰马宝义,笑著说道:「看到了没,这就是尉迟江晚,你说礼送都送出去,再拿回去,谁丟的起这个脸?而且尉迟江晚还真没有中饱私囊,他將礼品清单早就交到陛下那里去了,这些钱財不在户部的预算之中,就是专门给陛下在路上玩乐用的。」
马宝义没吭声,过了几秒开口到:「刘府和尉迟江晚走的很近吗?」
柳斌犯了个白眼,不知道马宝义怎么会问出这个全大宋都知道的事情。
「刘承风没道理会和尉迟江晚拉关係啊。」马宝义继续问道。
而且,他对刘仪的印象很好,大越时候他就看出这个小子和其他人不一样,没想到,他竟然是尉迟江晚的人。
「你是真不知道啊……好吧,回头我再跟你细说,走了走了,这就剩咱们俩了。」柳斌拉著马宝义走出大殿。
马宝义是真不知道这件事,他怎么想都想不通,一向低调重视门风的刘府,怎么会和尉迟江晚扯上关係。
铁喜回到垂拱殿,想著尉迟江晚当时给刘仪套官的样子,有些无奈。
满朝文武可能也就那个不善交际的马宝义不知道这件事了。
刘仪从大越返回东京后,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尉迟江晚,还再尉迟江晚府上住到离开。
两人再成都府见面后,刘仪更是全程接待尉迟江晚,为尉迟江晚的工作忙上忙下,尽心尽力,还一点怨言都没有。
尉迟江晚对刘仪也非常好,要不是年纪对不上,不少人都怀疑刘仪是尉迟江晚的私生子了。
实际上,铁喜刚看到刘承风的奏章时就知道,这一定出自尉迟江晚的手笔。
不过,虽然心里明白,但铁喜却並不在意,尉迟江晚再朝堂上有这么一个伙伴也挺好,倘若以后有什么变故,以刘府的能力,也足以保下他一条命。
他的事情安排完毕了。
接著就轮到董妃了。
…………
桂州府。
官驛的房间中,张道清坐在椅子上,抿著茶。
他手旁放著十几封奏摺,都是各地仁政推行的进度。
张道清在边境呆的这一年,將朝廷的安排的任务基本完成了,百姓提起他的名字,无不交口称讚。
与之相对的,便是官员们对他压在心底的愤怒。
为了完成朝廷的命令,张道清將数十名官员下了大狱,真就完全履行他说的那句话,你做不到就下去,换能做的人上来做。
一名县令更是吊死再自己的房间里,留下血书控诉张道清。
这一切,都没让张道清有半点变化。
做事情,总要付出的,只想享受权力,却不想付出,那你活著还不如死了。
「大人,齐大人求见……」
张道清听到下人的声音,睁开了眼睛。
「请齐大人进来。」
「是,大人。」
片刻功夫,一名壮